比如现在,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不难受吗?”他问。“紫藤花好多。”
我眨眨眼,揉他的头发。
“这样的问题就算问八百遍,答案都不会变。”我说,“你任务结束,去见哥哥了吗?”
他摇头,柔软的发尾欢快地摇荡。
“哥哥好忙,蝶屋人也多。”
就算是听话的无一郎,也对康复训练敬而远之。
我大概对那边的“凶残”有所耳闻。
如果不是闻到了根本藏不住的血的味道,我是不会强迫他去的。
“帮我拿一下桌上的点心,新买的,女孩子们都喜欢,你喜欢的话自己拿一块。”
我重新打开了关上的纸门,穿行在遮天蔽日的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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