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颂流瞥了冉旭秋一眼,发现她后颈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面色也青白僵硬。
看来是真晕轿子。
他唇角微勾,漠然道:“本来没想的,多谢你提醒我你晕这个。”
晕轿子没什么。
但是晕轿子的人一般不会骑马,轻功也不好,平衡有的也差,不要说别人了,夜颂流都能瞬间在脑内构思出几十个可以针对冉旭秋的方案,譬如说梨花暴雨针、无影无踪剑…
在这江湖上最忌讳的不是别的。
除了偷师,就是底细被人摸透。
因为侠客是不怕死的,每个初入江湖的年轻人,期待的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赴死,他们不怕死,不怕死在擂台上,不怕死在围剿里,不怕死的时候五马分尸,也不怕死的时候众叛亲离——
但怕死得不值。
然这江湖里的大部分人,能光明正大、万众瞩目引颈受戮的终究还是少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