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颂流看着冉旭秋和李轻云凑在一起,眼珠微动,忽地开口道:“冉旭秋,回去了。”

        他算是发现了,自己并不喜欢看冉旭秋和长得好看的人说话。

        否则胸口会有一种很古怪的酸麻感。

        夜颂流暂时不想深究这种感觉是因何产生,他有所感悟,但他不愿意想得很明白。因为他除了是夜颂流外,他还是夜雪河的儿子,白月宫的少主。他的婚姻不由他自己而定,所以感情一事终究只是感情,而不能感情用事。

        想得太明白,对他和对冉旭秋,都不好。

        回去的马车一颠一颠的,冉旭秋有些晕车,扒着轿子的小窗深深吸了几口气,熟稔地倒在身侧男人的肩上,流连忘返地拍了拍对方邦邦硬的胸肌。

        冉旭秋:“夜颂流。”

        “你是不是故意的?”

        夜颂流左手握着一卷竹简,除了耳朵红得要滴血外,看起来一切如常,平静地嗯了一声,“故意什么?”

        “故意带我坐马车,就是为了找出我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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