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再次降临时,蝶屋草药清苦的气息与渐沉的夕光交融,沉淀出一种静谧的安详。

        短暂的宣泄过后,雪代幸便陷入了一种异常的平静,她的眼睛不似刚醒来时那样无神,却也映不出太多的光,只是安静都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蝴蝶忍将熬制好的汤药再次端来了,这次同她一起前来的还有她的姐姐蝴蝶香奈惠。

        香奈惠似乎是刚结束任务回到蝶屋,听到幸醒了便一同过来了,她眼眸含笑,周身仿佛自带一种能安抚人心的力量。

        “感觉怎么样,雪代小姐?”香奈惠亲自将新煎好的汤药递到幸的手中,看着她饮下那墨汁般苦涩的液体,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蝴蝶忍在一旁补充着这一年来的变化,语气轻快,试图驱散病房内过于沉滞的空气,“姐姐现在已经是花柱了哦!还有个忍者一样,总喜欢热闹华丽的家伙成为了音柱,鬼杀队空缺的柱位一时间填上不少呢!”接着,忍说起了一些鬼杀队中的趣味琐事,也提及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物变动。

        幸静静的听着,面色苍白,偶尔唇角会极轻地牵动一下,算作回应,但是这些消息只是如风般略过了耳畔,只留下微不可闻的轻响。

        直到蝴蝶忍的声音清晰的吐出那个名字:“还有富冈先生啊,他也成为水柱了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幸搭在薄被上那只正在接受点滴药液注射的手,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

        这细微的动作落在了静静站在床侧阴影中的富冈义勇眼中,他没有说话,却一直注视着安静的雪代幸。

        昏迷了快一年的时间,雪代幸的身体仍十分虚弱,蝴蝶香奈惠柔声的告知她,她还需留在蝶屋持续观察疗养一段时日,直到完全康复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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