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一辆七座的黑色商务车,看着挺新。

        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话不多。

        周富贵拉开副驾门,先把那卷破布幡子小心地搁在座位上,自己才坐进去。然后伸出头朝着外面林小雨父母喊了一声:“叔,婶,上车吧,咱早点动身。”

        然后摸出钱包,数了三十张红票子递给司机,“师傅,辛苦,路上别停了,能开多快开多快,只要安全。”

        林小雨父母互相搀扶着,几乎是挪上车的。

        她爸抱着骨灰盒坐在中间排靠窗的位置,她妈挨着他。

        车子启动,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驶出殡仪馆的大门,汇入城市的车流。

        高速路两旁的灯牌飞快地向后掠去,车窗外的光明明暗暗地打在老两口雕塑般沉默的脸上。

        一路七八个钟头,车厢里除了引擎声和偶尔导航的提示音,再也没有了别的的声音。

        周富贵靠着椅背,腿边搁着那卷破布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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