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突破了？”
莫凡转头看向走来的方如，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他没想到方如在这洞天里居然也能够突破修为，从元婴初期达到了中期。
“我现在能够与你并肩作战了吗？”方如一脸认真地看向莫凡。
“你虽然修为大涨，但与天人还是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莫凡摇头，说出的话也让方如眼中的神采顿时黯淡了下来。
莫凡见状却是微笑道：“你是读书人，何必执着于打打杀杀，或许你应该做你更擅长的事。”
更擅长的事？
方如闻言一怔，继而苦笑道：“你也不用安慰我，我明白自己的修为在上界天人面前算不了什么，但身为九洲的一份子，我也真的好希望能够为九洲贡献一份力量……”
“谁安慰你了？”
莫凡翻了翻白眼，撇嘴道：“我现在可没工夫安慰你，你身为我黑风山的大儒先生，讲道自然是你最擅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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