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修娘子道:“太后并不知您是性情纯善之人。”
云济楚的脚步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现在怎么办?”
淑修娘子无奈道:“孟冬定已入内禀报,娘娘此时前去,便是看得明白却做不明白。”
“不如就此离去,今后还能为自己辩个不懂世事。”
云济楚仰天长叹,“怎么如此复杂。”
她十三岁时进了疗养院,曾有五年时间无法开口说话,那时候绘画成了她生活的全部,直到进入大学病情恢复,她也很少与人交流。
云济楚享受孤独。
那些特意少点一份的奶茶、故意早走五分钟的室友、见到她进门戛然而止的说笑、体育课上独自绕着操场一圈又一圈的散步......
云济楚没觉得不对。
甚至这些还是毕业时她拉被进一个陌生小群之后,她才知道的。
她们解释了一通这些事情的缘由,尽管牵强,但看得出急切想缓和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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