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承忙跑去殿外,见小宫女一路小跑着将药送了来,“给我罢,你去寻寻薛桂。”
再入殿内,赫连烬已褪了衣衫只剩中衣,仰躺在御榻上。
像破碎急坠的纸鸢。
他散了发,手指按在眉间,月光洒在他微微弯曲的指骨上,泛着白莹莹的光。
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床侧。
叩——叩。
叩叩—叩—叩叩。
崔承脚底几乎练就凌波微步,药汁一滴不洒奉于榻前。
催命般的声音终于止住。
似乎头痛的很厉害,他一口喝完了药,将碗随手一扔。
崔承连忙接住,立在一旁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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