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从方丹那儿要来的水,林三酒身上洗下来的h沙厚得足足盖住了脚面。当她的皮肤再度恢复了乾净润泽时,一旁帮忙给她打水的方丹才“呀”了一声说:“你什麽时候戴上这个东西的?真漂亮!”
洗去了h沙覆盖的皮格马利翁项圈,引人注目地漂亮。
怪不得刚才一路上都没人提起过这个项圈呢,敢情是因为她出了一身汗,沾了一身的沙尘,别说项圈,就连头发都快看不清颜sE了。洗完了换了一身衣服,林三酒把头发散下来,别扭地尽量遮住了项圈——长发贴在脖子上,真难受。
刚才方丹说,胡常在去了医务室处理伤口。听陈今风的意思,说不定玛瑟也会在那儿……
抱着这个念头,林三酒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屋里的小床上,躺着一个一条腿包紮得严严实实的青年。
“只有你在啊?”
“你语气里的失望未免也太明显了吧?”胡常在坐起身,戴上了眼镜,“你是要找护士?她刚才出去了。”
“不,我正找玛瑟呢。真奇怪,哪儿都没看见她。”林三酒一边说,一边四处翻找。没一会儿,她就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卷绷带。“伤口怎麽样了?”
“不那麽疼了。绿洲这麽大,一时半会儿没找着也正常。”胡常在随口说了一句,“对了,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
长发落在肩上,眼睛里彷佛凝着剔透琥珀,脖子上缠着一圈雪白绷带。不知怎麽,林三酒看上去始终与传统定义上的“nVX化”无缘,即使留着长发,也彷佛是某种坚y、乾净的晶石——不算一流的美人,不过感觉很……慑人。
“这样一来,就看不见我的项圈了吧?”林三酒拍了拍绷带,“看我g什麽?你要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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