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一道挺直的身影自永昌侯府後门而入,直入内院。

        顾南夕匆忙地穿好衣物,快步来到待客厅:“蒋御史深夜来访,出何事了?”

        顾南夕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能让注重礼仪的蒋御史深夜叩门,莫非天要塌下来了?

        蒋御史一把摘下披风,在厅中踱步,语带斥责:“当日,侯夫人还叫我小心谨慎,怎麽轮到自己个,就如此鲁莽?!”

        啊?

        顾南夕神sE迷茫,自己今日只是去书院发表了一次简短的讲话,吃了一次火锅,不曾犯错啊。

        蒋御史一PGU坐在圈椅上,剑眉紧紧蹙着,在眉心皱成一个川字:“我本写信给昔日的同窗们,邀请他们来百川书院任教。可大郎的这番话,好b那檄文,叫大家伙站队!”

        蒋御史r0ur0u眉心:“他们怕是不肯来了。实在不行,我便自己上,对於律法这一块,我还是颇有心得的。”

        顾南夕懂了,自己那个好大儿又少年狂了一把,还把自己给拉下水。

        除了咬牙挺着,顾南夕还能如何?

        顾南夕给蒋御史倒了杯豆儿水,致谢:“多谢您挂心。只是您本就在朝堂之上如履薄冰,何必掺和进书院之事?你身居御史之位,另有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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