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儿,顺儿啊!”
虽然陶三村杀过不少人,可是亲眼看到自己儿子的Si状,他还是慌了。
他全身像筛糠似的颤抖,哆嗦着翻看陶顺儿的屍身,没有伤痕,什麽伤都没有。
陶顺儿的样子也很古怪,看脸sE像是窒息而Si,可是颈上没有勒痕和掐痕,舌头也没有伸出来,倒像是在睡梦中自己Si的。
睡着觉又怎会窒息而Si?
除非是被人闷Si的!
短暂的惊慌之後,陶三村冷静下来,他的牙齿咬得格格响,无论是谁杀了他的儿子,他都要把那人的心剖出来下酒。
“是谁g的?有种给老子出来!是谁!”陶三村大吼,他的声音从洞开的门口传出很远。
“喂,别喊了,省省力气,你一个人搬了八个人,我都替你累。”
一个声音忽然在他身後响起,陶三村猛的转身,就见门口逆光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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