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匡海回到家时,偌大厅堂就只剩下白淑琴一个人。
“庭洲人呢?”他问。
陆父年近半百,精气神很足,穿着行政夹克,看起来高大威严。
白淑琴半扶额头,赌气不说话。
整个大厅气氛捱板死寂。
他隐隐不悦,这时管家躬身凑近,低声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每听一句,他的脸色便沉一分。
“沈家的水有多深,人际关系有多复杂,你不是不知道。”
“怎么想着把扣扣送去那样的地方?”
陆匡海看向妻子,眉头皱得极深,口气埋怨:“扣扣那孩子心思单纯,一没城府,二没心计,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是是是,是我考虑不周,你们父子俩一条心,恶人全由我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