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随随便便安慰别人,我一直对无关己身的人事物怀抱作壁上观的态度,只是她实在可怜,她还没有到不可饶恕的地步,她的人生并非无药可救,并非永远囿于严冬。
她骤然睁大的眼眸里燃起诡谲炫丽的火焰。
再次睁眼,祢豆子趴在我怀里,担心地望着我。
怔愣片刻,我贴了贴她柔软的脸蛋。
我是第一个醒来的。
车厢里挤满了□□组织。
杏寿郎和孩子们睡得很死,贸然叫醒估计会出事。
我扯断手腕的细绳,把他们的绳索一一扯断。
“炭治郎,炭治郎,醒醒。”
我叫了好几声,他眉头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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