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一家都是很热情的人。
灶门夫人——她叫灶门朱弥子——一直照顾卧床不起的我,就像当年我守护朱乃夫人那样,整日整夜地看护我。
我躺了不知道多久,三天、十天、一个月,数不清,清醒的时候少之又少,昏沉世界里一片雾蒙蒙的景象,偶尔能听见一两句模糊的声音。
“好像是心痹,怎么办夫君?”
......
“得买药医治,等缘一先生回来再说。”
......
嘴里一直被灌着苦到难以忍受的药,可是因为没有力气动弹,所以连摇头都做不到。
昏迷的这段时间,我没有做梦。
偶尔会看到一条红色的河流,岸边开满艳丽的彼岸花,在不知道多少次听见朱弥子和她的丈夫惊慌失措的呼唤后,我看到了河岸对面站着的母亲。
她抱着看不清面容的妹妹,笑盈盈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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