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莫名。
也让姜宁穗觉着自己甚是卑劣,竟如此想裴公子。
她抽回手,低下头,轻软的声音带着哭过后的鼻音:“谢谢。”
裴铎将伞倾向姜宁穗,复又问了一句:“嫂子,可是赵兄欺负你了?”
姜宁穗摇头,明明已经不哭了,可一旦有人关心问话,好不容易压下的委屈再一次冒出来,她紧咬着下唇,将唇齿间的哽咽咽下去,才道:“郎君待我极好,是我不对,我说错了话。”
裴铎:“嫂子说了什么?”
姜宁穗不愿再说下去。
郎君与她置气的源头是他觉着自己处处不如裴公子。
裴公子没有错,不该被搅进来。
姜宁穗两只手胡乱抹干净脸上的泪痕,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扯出一抹强颜欢笑来,问道:“裴公子不是说下午回来吗?怎地提前回来了?”
裴铎知晓她不愿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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