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儿眼里只有救人这要紧事,便立刻回到自己房间,从小药房的木柜里取出白色药瓶,倒出一颗小药丸配着水给陆越清喂下。
随后端来一盆水,将干净帕子打湿拧干后,放在额头上开始给他物理降温,再给他擦了擦小脏脸。
能做的都做了,白书宁这才停下休息,面容有些疲惫地坐在榻边望向床上的人,想着待他醒来,发现去而又返是何心情?
在此期间,白书宁一直候在旁侧,时不时用手触碰他额头探体温,终于直到临近傍晚,高烧才退下来。
因为他衣衫实在又脏又破,与街头露宿的乞丐无疑,刚刚抱着他时嗅到一股难闻的气味。
而她和金叶子又是女子,没有男子衣物,此时见他也不再发高烧,白书宁这才出门进村,拿了点东西到离她最近的何姐家换了一套男装。
然而就在她离开不久,退了烧的陆越清慢慢地恢复意识,迷迷糊糊地醒来,一边努力撑起身子坐着,直到看见房内熟悉的陈设,他顿时心里一凉。
好不容易逃出去,怎么又回到这里?
陆越清顾不得心里的难受,一把掀开被褥,忍着全身的疼痛,趔趔趄趄地下床,先打开一条门缝看了外面,发现院里没有人,这才轻轻地推门出去。
陆越清拖着崴伤的脚,还没有出院门,正巧看见一位女子强推院门而入,眼露淫光,伸着手直接朝他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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