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有几分道理。若马真能认路,有没有车夫确实无关紧要。
可一想到坠崖前的惊魂时刻,我跟上他,又忍不住摇头:“可它分明是往悬崖冲啊,差点把我摔成r0U泥,哪像是要带我的样子?”
“会不会是它看到了什麽,才受了惊?”莫非说道,“这山里的东西,有时候b我们想象的要邪X。”
我想起父亲笔记里写的“裂缝中涌出的未知生物”,後背泛起一阵寒意,却还是强装镇定地笑了笑:“谁知道呢?马的心思哪那麽好猜。”
莫非没再接话,只是拨开杂草,在前面走着。
等我们走回到我们刚才篝火的地方。篝火已经只剩零星的火点。
莫非坐下,往篝火添着木柴,接着不一会,火苗发出细碎的噼啪声。没有做声。
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人藏了太多秘密——他怎麽知道车夫没上车?又怎麽对马的习X如此了解?
“现在,那人也Si了,我们总不能在这待到天荒地老吧?你怎麽打算?”我打破沉默,踢了踢脚边的石子。
他抬眼时,眸子里已没了刚才的凝重:“等天亮,回去找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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