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完了,他一拍桌子,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说,你知道吗,任何公司,任何部门,做任何事情都有程序,如果大家都像你这个样子自作主张,擅自行动,那这样的团队还有什麽战斗力呢?
我这个时候,还是点点头,表示认同,他又说,而且,你要知道,我是你的直接上级,你所做的每一件工作都应该是我安排给你的。今天这事,我是不在办公室,可是你可以先准备嘛,把所有的资料准备齐全,等我回来再处理啊,“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你应该懂得啊.......
反正一口气尅了二十多分钟,我呢,就一直立正站在他的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睛和嘴巴,尽情的看着他的表演,其实他说了什麽,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老调重弹嘛,我浪费那个JiNg力g什麽啊。
看到他那两片厚厚的嘴唇在那里一开一合,一合一开,上下翻飞,就好似两块五花r0U在那里跳跃,我差点没忍住笑了起来,脑子里又在想这个时候该给他的脸上写哪四个字呢?是厚颜无耻好呢,还是跳梁小丑更合适呢?
反正我一言不发,就那样冷冷的望着他,心想任他发泄算了,等他累了也就完了。可是谁知道他看我不说话,情绪还越来越激动了,最後就像吵架一样,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朝我们俩看了过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真的生气了,奥,我这已经站了半天了,累的我已经变换了几次站姿了,腿都快麻了,多大点事啊,我也服软了,认错了,保证以後什麽都由您来决定,即使火烧PGU,我也要等您,行了吧,您还喋喋不休,越说越起劲,这算什麽啊?
於是,在他又一次朝我挥舞手指头的时候,我瞬间就爆发了,两人便g了起来,当然,君子动口不动手,声音越来越大,最後把厂长都惊动了。厂长走了过来,直接问我怎麽回事。还没有等我开口呢,徐文瀚就谄媚的冲着厂长说了一大通。
我就在旁边静静的站着,等他说完之後,我刚想开口,跟厂长解释一下,谁知厂长的手机忽然不合时宜的响了,他赶忙跑回去接电话了。
卧槽,很显然,徐文瀚这是使用了对付穆才林的那一招,肯定在厂长面前给我点眼药水了呗。我刚回到座位上,徐文瀚就跟过来了,恶声恶气的问我是不是想找厂长告状啊?
我懒得理他,不说话。他一看我这样,口气又软了下来,说他也是在跟厂长解释,说不是我的错,今天的这种状况,确实很特殊,他也理解,不过我的处理方式还是有点不妥的。
我心里暗暗的骂了他十八代祖宗,你是个什麽玩意啊,还我错了,那请问我做错什麽了?再说了,我可以打包票,你徐文瀚一定和厂长不是这麽说的。但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也没有再找厂长去说这个事,觉得既然他都示弱了,再说了,毕竟这些韩国人跟徐文瀚关系还不错的,咱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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