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灵田三百顷,合三万亩,每亩产灵稻约三十斤,合总为九十万斤。但其中需要扣除人工、灵水和种粮等成本,再算上火耗,实收不过三十万斤灵稻。
每名练气族人每月发放两枚灵石,六十斤灵稻扶持,咱家十三名练气修士计算,再算上二十几个入道境的族人,每年还要再发放六万斤灵稻,这样就只余二十四万斤灵稻。
而这些灵稻到市场上发卖,实际也未必卖得到五十斤一灵石,能卖到六十斤乃至七十斤一灵石就不错了,每年灵稻至多折换为三千五百至三千七百灵石。
这笔灵石还要减去家中日常的灵脉滋养、山门法阵等损耗,即便加上坊市贩气、卖天路鳞的收入,每年盈余不足一千灵石,然後每年还要给沈氏上贡五百灵石。去年又是丰泰神君的大祭,为了这大祭,沈家又向我们收了一笔灵石,往年积余再减去今年这笔开支,算下来的话……”
陈求安打完算盘,给了管家的四哥一个明确数字。
“家里现在就剩八百多的灵石了。”
“什麽,就八百多灵石?”
陈求法不敢置信地抓过账本,SiSi盯着陈求安,这目光就差没把“你贪了多少”这句话问出来了。
“四哥,你别这麽看我!我承认自己不是清廉如水,但我就是贪成六哥那模样,也贪不出来家里这麽大的亏空啊!”
这话陈求法是信的,整个族里,其实老六陈求方最擅长理财,可生X太贪,所以陈求法便把他派去坊市,把理财的事情交给了老实的陈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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