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上了年纪的老人满面风霜,眼中却依旧精光熠熠,心中所想每一步都是为了秦国筹谋。
他精准捕捉到了‘目前’这两个字,他稍微想了想,蓦的洒脱一笑:“先生少年英才,是该等个更年轻的君主……”
“草民惶恐。”
嬴稷摆摆手:“不必多说什么,寡人不在意这个。”
他清楚自己的寿命即将走到尽头,太叔九不想成为前朝老臣很正常,经历秦王换代总是要被卷入□□的,他也不想这样的大才死在无谓的争斗中。
他该为秦国鞠躬尽瘁,而不是一时昏了头脑。
“先生可以为寡人讲讲这模样奇怪的农具吗?”
嬴稷指了指不远处茅草屋外随意堆积在那里的农具,那茅草屋外还拴着两头牛。
他想这位太叔氏可真是自信咸阳的治安啊,也不怕这牛被偷了去,就这么简单地栓在这里,不过想到严谨的秦律,他又自矜地露出微笑。
太叔九看向嬴稷指的方向,便带着人往自己临时搭的茅草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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