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定一定神,便阖上双目,息了杂念后,强迫自己平心静气地坐在榻上。
船独自在江面上前行,在雾气的弥漫下,显得格外渺小。
待到傍晚时分,雾气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沉重,入目皆是白色的雾。
船夫掌舵多年,他从未见过这般离奇之事,心中惶惶不安。
宁采蘩无论如何都坐不住,她走出船舱,迎面走到甲板上,粘湿而冰冷的白雾飘过来。
锦儿有些害怕,她紧跟在宁采蘩的身后,小声说:“小姐,这雾为何还不散去?”
“我也不知。”宁采蘩心情沉重。
“雾太大了,后头的船舱都看不清了。”锦儿回头,发觉她与宁采蘩身在雾色中。
白雾悄无声息地靠近她们,周遭的事物都变得朦胧起来。
宁采蘩心中一慌,低声道:“算了,咱们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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