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声音没有过于明显的起伏,可措辞得严重,他很介意。
想到他回来就问祁晁,她好像知道因为什么了。
“叶。”看到叶岌稍眯的眼尾,姳月轻咬住舌尖,不叫名字,那应该叫什么。
表字?临清?
那是沈依菀叫过的,她不要。
她心里其实将叶岌和叶临清当成是两个人,因为以前的叶临清,对待她只有冷漠。
而现在沈依菀的叶临清已经消失了,存在的只有她的叶岌。
姳月知道她是自己骗自己,偏偏又执拗的这样想,倔强任性,又有着让人无奈何的可怜。
“月儿,我是你的谁?”叶岌提醒她。
姳月松开贝齿,用不太自然的声音,试探着唤,“夫君。”
绵软的二字,如醉人的春药,勾起叶岌眼里熊烈的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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