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孺人气势非同凡响,吓得说话的主薄娘子舌头像被猫叼走似的,一个辩白的字都吐不出来。这一桌是用屏风和别桌隔开的,桌上没人反应过来替她说话,她只得掩面而逃。
孙氏惊呆了。
黄老孺人重新看向玩家小姐,不自觉便露出一个笑来,像是怕吓着花骨朵一般的小婴儿似的,压低声音说:“喝半碗就行吗?是不是有点少。”
“够了,尽够了。”
孙氏将碗放在一边,抱起玩家小姐轻拍她的背脊,等听到一声细细的嗝声,才改竖抱为横抱。接过丫鬟桃子递来的棉帕,擦掉玩家小姐嘴角溢出来的奶。
玩家小姐黑亮澄澈的眼珠镶在杏眸中已经不再动了,莹白的面颊上渐渐浮现出迷醉的红晕,忽然的,她闭上了眼睛。
黄老孺人问:“这是怎么了?”
孙氏说:“婴孩喝奶就像是大人喝酒一样,大人喝酒会醉酒,婴孩喝奶也会醉奶。”
黄老孺人从未觉得婴孩这般有趣过,就着孩子与孙氏多聊了几句。忽然,一阵肠鸣响起,发出声音的正是黄老孺人脏腑,她有多日不知道饿是什么滋味,日日按时用膳,哪怕是路途中也不例外。
皆是她害病的缘故,儿子孝顺奴仆得力,一个个越发注重她的饮食,必要三餐定时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