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大白天地就要压过来,罗芙朝一侧偏头避开他的手,红着脸撇清自己:“若非怕夫君笑话我没涂匀,我才不用喊你帮忙。”
所以以后不要再乱嫌弃她!
萧瑀胡乱应一声,放下粉彩盒快步去了外面。
因这一茬,午饭夫妻俩吃得更沉默了,只有萧瑀往碗里盛汤时发出了一点声响。
“你也喝一碗?”萧瑀好意问。
罗芙装糊涂:“你很爱喝汤吗?昨日早晚、今早厨房都做了汤,这么喝下去,我不胖才怪呢。”
萧瑀:“……母亲让厨房做的,下午我交待一声,改成每日一顿汤。”
他读书多,一看这些汤材就知道功效是什么,左右他都要克制了,无需再补。
当晚,萧瑀果然睡在了前院,因为明日要回门,罗芙想爹娘了,更不会惦记他。
翌日上午,辞别婆母,罗芙由萧瑀扶着上了马车,第二辆马车上的回门礼都是侯府提前预备好的。
车厢内闭塞,夫妻俩并肩坐在主位的窄榻上,萧瑀的余光能看见妻子耳边随着车身轻轻摇动的红玉坠子,也能闻到已经开始熟悉的面脂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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