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冉旭秋的…
却好像一层薄薄的切片,横看薄,竖看也薄,唯有正对着它的敌人却像是对着一座山一般,压力山大。
在她的攻势下,夜颂流只有两个选项。
要么侧身翻滚,以狼狈的、求饶的姿态,但能毫发无伤地躲过。
要么掏出他的玉扇来挡,承认自己差她一头,她能空手接白刃,而他不能。
看似温和的随手一扔,实际上从没有给他体面的选择。
怪谁?
夜颂流双手一并,磅礴的内力如海水般涌向玉扇,面色不觉已如寒霜一般冷然。
幼年时父亲的话不合时宜地再度在他耳内响起:吾儿,所谓江湖,就是争与抢,没有对与错,是与非,黑与白。
只有强与弱。
我不敌她,只能怪我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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