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亲眼看到他割了几个公子哥的头颅,她都要怀疑这人是隐在魔门的细作。可惜她会被拐到这儿全是拜他所赐,更别提她身上那劳什子种子,真没有回头路了。
“席先生,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什么?”
“我最讨厌配合出演那种衬托别人很聪明、算无遗策的戏码。”
“……”
“所以,回见啦。”
言罢挥挥手,忽略身后那道陡然凌厉的目光,步步朝上。
距天门也不过百来阶,一旦过了那扇天门,她还和上头那堆人一般留在原地,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心脏突突跳着,渗着冷汗的双拳不由捏紧。
阿微,你表现得很勇敢、很洒脱,走到这里也算本事,不必怨自己徒劳无功。
要怪就怪老天爷待你太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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