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着松田阵平提供的第三张假面,正和某位消息贩子完成最后一笔交易。
“那个组织的杀手要回日本了。”消息贩子躲在舞厅的隔板对面,又是口罩又是帽子又是墨镜,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对眼前的金主说道,“今天最后一次,以后不再提供那个组织的信息。”
这么说着,消息贩子却在偷偷打量眼前这个有着深眉纹小胡子的中年男人。
一年前突然出现的自由人,不知道真实名字,不知道真实长相,鬼魅一般出现在他面前,熟悉所有的交易规则,对黑暗世界的规矩清清楚楚,却除了买消息什么都不做,比他看起来还更像个神出鬼没的包打听。
但消息贩子拿自己几十年的行业经验发誓,这人手上一定有过人命。
杀过人的人,宰过鸡鸭猪羊的人,和普通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和这类的人交易,他都会选择无接触信息传递,但这一次,他需要当面说清楚停止交易有关那个组织的单子,于是,他特地挑选了人多的地方。
眼前看似和善的中年人将手里没抽几下的烟摁灭在舞厅提供的免费薯条碟子里,老练地转了转,眼神都没撇他一下。
火星烫焦了垫底的油纸,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消息贩子抽动了一下手指,抓紧裤子。
将熄灭的烟头丢进高浓度的酒水里,中年人掀起眼皮,缓慢地拍了拍皱巴巴的风衣,声音漫不经心,衬托着对面那幼稚又无用的戒备:“行,东西呢。”
消息贩子把一个信封推过去,中年人隔着信封捏了捏,随意折吧一下塞进衣兜,顺手掏出另一个崭新的信封,丢给他,径直起身,摆摆手,带上鸭舌帽,走进了舞厅中心乱舞的男女之中,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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