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因水柱的职责,义勇需在夜间前往临近区域进行定期巡查。

        他离开后,小院显得格外空寂。

        幸独自躺在和室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窗外的月光皎洁明亮,流淌在榻榻米上,如同铺了一层清冷的霜。

        她索性起身,借着月光,开始整理衣橱里的衣物,大部分物品都保持着离开时的模样,她将自己的衣物叠放整齐,又鬼使神差地拉开属于义勇的那一侧柜门。

        里面悬挂着几件他日常替换的深色便服,叠放着除了队服外的寻常衣物,布料普通,浆洗地有些发硬,带着一股干净而质朴的气息。

        幸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一件颜色最深的里衣,犹豫了片刻,她将那件衣服轻轻的拿起了。

        她将里衣拥入怀中,再次躺进了床褥。

        一股熟悉的气味环绕在她的四周,这熟悉的令人心尖发颤的味道,瞬间抚平了心头的焦躁与不安,只剩下一种深沉的宁静与眷恋。

        雪代幸拥着那件衣服,很快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直到隔日天不亮的时候,她才小心翼翼地将里衣按照原样叠好,放回柜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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