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鸦鸣如冰刀入耳。

        薄脆的宁静似乎在这一刻被彻彻底底的撕裂了。

        听到“京都”二字,幸膝头那本鳞泷先生的笔记陡然失重,“咚”地一声砸落木廊。

        那声响突兀地撞破了夜的屏障,与她灵魂深处某种无法名状的警报瞬间共鸣。

        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失控地狂乱跳了起来,喉咙立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带来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和反胃的恶心,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脊髓极速爬升,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京都,她曾经的故居。

        为什么……如今听到这两个词,还会有这种反应?

        是因为前世的夫家吗?

        那是个吞噬了所有光线与希望的吃人宅邸。

        那些血色的记忆片段在脑海里变得模糊而遥远,对雪代幸来说那更像一个会吞噬的黑洞,她有时甚至看不清洞口的形状,只有一片虚无和冰冷。

        可在野方町那些平淡而温馨的日子,在峡雾山与义勇和锖兔那些艰苦充实而愉悦的训练,蝶屋姐妹真诚的笑容……这些画面如此温暖,如同黑暗中悄然点亮的微光,早已让恐惧深埋进不会再触碰的角落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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