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左近次是在第三天的清晨离开的,他站在院门口,最后看了一眼并排站立的两个弟子。
“好好照顾彼此。”他说完这句话,转身消失在晨雾中。
院子里又恢复了寂静,幸和义勇对视一眼,又很快移开目光。
继子的身份像一道无形的纽带,将他们重新联系在了一起。
他们开始一起执行任务,一同研究剑技,一同吃饭,一同就寝。
但那些未说出口的误会,就像埋在雪下的种子,静静等待着破土而出的时机。
义勇依然会偶尔指导小泽葵,通常是出于无法推脱的柱之责任,而每当这种时候,幸会变得更加沉默,只是远远的看着,或者干脆找个借口离开训练场。同样,如果幸因为任务需要与那位开朗的岛崎队士有所接触,哪怕只是正常的任务交接,义勇周身的温度总会骤降几分,眼神也会比平日更加冰冷。
这微妙的气氛甚至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在蝶屋的走廊上,蝴蝶香奈惠看着刚刚结束指导,一前一后离开训练场的义勇和幸,以及另一边正热情挥手道别的小泽葵,轻声对旁边的妹妹说:“水柱大人和他的继子小姐,今天的气氛好像又有点……微妙呢?”
蝴蝶忍抱着手臂,撇了撇嘴,“谁知道呢?反正他两个哪天要是不闹别扭了,那才叫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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