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怀着复杂的心情，将戴在头上的耳机耳罩取了下来，半晌无语。
「怎么了？是很难听？」
顾卫萍在忙着处理合约方面的文件，没有第一时间亲自听过这首歌。
但是从刘一良的表情上，她看出了一些不对的地方。
「没有……很好听。」
「那你为什么这幅表情？眉头皱得好紧，我还以为这是一首烂歌，他们在敷衍我们……」
顾卫萍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想要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没有，这绝对不是什么敷衍，而是……」
刘一良张了张嘴，表情略微变得有些木讷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跟自己的经纪人说明，于是干脆把耳机递给了她。
「还是你自己也听一听吧，听完了你就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了。」
「诶……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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