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点点头,视线终於从江秋樱身上移开,问道:“你刚才在电话说遇到麻烦了,什麽麻烦?说说。”
如果不是什麽棘手的麻烦,陈放还是b较愿意伸出援手,来帮她们解决的。
尽管陈放没问江秋樱,但她看起来还是有些紧张,两只纤细的小手紧紧拽着行李袋子,两条包裹在灰sE牛仔K之下的细腿,也牢牢地并拢着。
江秋朦虽然心里也有点打鼓,但表面上却显得b较自然,连忙回道:“那个,我们家不是b较穷吗,我爸又Ai打牌,把秋樱的书学费拿出去堵了,输得JiNg光,还欠了债。
没办法,我只能汇钱给秋樱,本来好好的,但她昨天临走的时候,有人上门来催债,说不还钱就搬家里的东西,这丫头心地善良,看不下去,然後就主动把钱交了出去。
最後,只留下车费来到蓉城。
这下学费没找落,我身上的钱也不够,所以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找陈哥你借了。”
之前,陈放给了她两万块的劳务费,她汇了一万五给江秋樱。
剩下的五千块,加上她的那点小积蓄,只能说是勉强够她自己的学费,生活费暂时都还没着落呢,至於江秋樱的学费,那就完全没辙了。
家里是指望不了的,江秋朦自从上大学之後,就从来没问过家里要钱,也知道要不出来。
所以,左思右想,好像暂时也只能指望陈放这条大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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