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道者,什麽意思?x牌不应该是名字吗?”宁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x牌,非常正常。
白云悠闻言也低下头,对自己的x牌嘟囔着:“也不知道它是什麽时候变的,我当时都变成鬼了,脑袋摔成浆糊,谁有心思注意这个。”
淳于跟风低头检查了一眼自己的x牌,确认状态正常,便抬起头开始环视这间教室。
似乎只是非常普通的排练教室,散乱摆放的练琴木凳,堆放在墙角东倒西歪的谱架,落满灰尘的三角钢琴,还有墙壁上被学生们粉笔涂鸦过的黑板。
淳于走上前,在一堆粉笔鬼画符里隐隐辨认出几个字“白云悠去Si”。
他回头,指着这个新发现向白云悠问:“你知道这是谁写的吗?”
白云悠轻轻飘近,看清这几个字,无语地笑笑:“知道,不过这些个我倒是无所谓,练琴很忙,实在没工夫搭理他们。”
“是有人在霸凌你?”
“霸凌?回想起来应该算得上是吧?”
“算得上?”
“几个人背後说点坏话什麽的,再就是在练琴课的教室里写这些东西。”白云悠无所谓地耸耸肩“果然,无论是生前还是Si後都觉得挺幼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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