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鲁天亮时分才终于回来,阮玉一直没有睡,在帐内等他。
听见脚步声,阮玉立刻起身迎了出去,提着裙摆,看起来还有些焦急,“殿下回来啦?”
朝鲁应是有点乏了,脚步略沉,且看见阮玉的时候明显有些吃惊,顿了顿。
她来迎接他,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好,还趿拉着。
阮玉咬了咬唇,道:“妾想着殿下一夜辛劳,让人炖了些热汤,喝了再歇吧?浴房的温水也已经备下了。”
朝鲁回过神,这才想起昨日吃饭时候的一幕,眉头不禁又飞快地皱了皱,“不饿!你自己用吧。”
阮玉在帐中已经想明白了,也反应过来他昨天为何那么生气。
是以为她想让他出些风头求大汗赏赐吧?
阮玉承认自己是想站的更稳更牢一点,但那鼠目寸光之举,她还真是半分没有想过。
后来她又想到朝鲁的那番话——自己对母亲并无怨怼。
这话外音便是,他并不是因为她中原人的身份才不愿意这门婚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