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比划完,就着瀑布边的石头坐下,水汽在他们身后翻腾。苏惊梧边啃烤鸽边问:“袁掌门,今天有个叫时柯的带着一群人在阔叶林被困住了,说是要找你,你认识吗?”

        袁掌门挨在紫昊身边,轻飘飘道:“乐昌县第一商贾时家的独子,也没什么,前些日子路经潜心观,正好碰上时老夫人求卦,算她这个儿子。”

        就是那个呆呆追在身后说他叫时柯的小少爷,苏惊梧一乐,多半不是什么好卦,果然听到袁掌门说:“万贯财富,弹指散尽。”

        “那你算到他追上山找你麻烦没?”紫昊从袖中拿出帕子丢给苏惊梧,转头就嘲讽他。

        袁掌门摇头:“卦不可尽算,言不可尽说。万千玄机,对时家来说未必不是一种造化。”

        苏惊梧拿帕子擦着嘴,砸吧道:“人都只想听自己愿意听到的嘛,求卦求卦,求个宽慰求个心安。”

        紫昊敲了一下她的头:“小崽子,吃过几个苦,还敢妄评人心。”

        “时老夫人肯定希望听到他们家百代富贵子孙多福光宗耀祖的故事嘛,讲给他们听就好了,大家都好”,苏惊梧抱着头跳开,辩解道:“反正几十年之后造化都看自己,谁也怪不到谁。”

        袁掌门轻笑一声:“好一个‘大家都好’,有的人却是到死都没学会。”

        “谁?”苏惊梧好奇追问,却被紫昊起身提住衣领。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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