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将那块女表交到徐青慈手里时,她猝不及防,反应过来连连后退表示太贵重了,她不能要。
手表很漂亮,细长的镀金链条,做工精细、纹理独特,珍珠贝母表盘梦幻又浪漫,最吸睛的是它有一颗宝石绿的把头。
这是1994年浪琴“Ladies”淑女系列镀金链条手表,当时市场价将近四千,抵得上徐青慈两年的工资。
徐青慈当时并不知道这个牌子,之所以觉得贵一是因为这块表的工艺看起来很精巧、漂亮,二是因为她能接触到的手表都是一百块钱以下的,除非结婚,基本很少有人愿意斥巨资买一块手表。
周川并没跟徐青慈拉扯太久,他将那块手表塞到徐青慈羽绒服口袋,往后退半步,很有分寸地劝说:“这表是老板让我交给你的,你不用觉得负担,尽管收下。”
“一个人带着孩子赶路注意安全,贵重东西放好,小心被偷。”
“赔偿金的事儿你放心,老板言而有信,不会食言。”
“有什么事你发邮件或者打电话,北京的座机号是010-154679,报我的名字或者老板的都行,会有人接。”
说到这,周川脸上露出淡淡的愁容,他搓了搓手,纠结着开口:“小徐,你丈夫的情况确实比较特殊,我这几天跑流程跑得有点棘手,如果你坚持托运尸体回去,恐怕有点困难。”
“你看能不能退一步,我们火化了再带回去?年关各路关卡都管得严,如果我们拖一个腐烂的尸身回去肯定处处受阻……”
加上那时候的防腐处理技术也不是特别先进,很多事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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