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看了眼手表,答复:“七点四十。”
沈爻年没再说话。
徐青慈听见时间,见还早,暗自松了口气。
只是她想不通,沈爻年为什么也在?
车子开到一半,徐青慈的疑惑便被周川解开:“我们今早九点的航班,送完你刚好去机场。”
徐青慈哦了声,连连道谢。
去火车的路上,天还黑着,四周寂静无声,一切陷入昏暗中,分不清东南西北。
除了车前灯,看不见一点亮色。
车内也一片寂静,没人说话。
徐青慈抱着女儿,扭过脸,无声地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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