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负什么责?

        徐青慈见男人反应不对劲,当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深呼一口气,闭着眼道:“我跟我老公为你管了两年地,每年我们果园的收成都是最好的,今年察布尔大面积下冰雹,我跟我老公为了保护果树,几乎整宿整宿待在果园里……”

        “如今安置房被烧了,我老公也死在了那场火里,你作为老板是不是该赔偿?”

        “那可是一条人命,安置房被烧了我跟我女儿身无分文又无处可去,只能在市里流浪,偷东西也是无奈之举……”

        “我不管,你得负责。你是老板,你肯定有钱。”

        沈爻年大老远从北京赶到察布尔确实是奔着解决问题来的,但是他没想到徐青慈这么理直气壮。

        火灾详情还没了解清楚就把罪定他头上,当他是冤大头?

        从来只有他从别人兜里要钱,哪有人敢这么朝他要钱?

        况且,这压根儿不是钱能解决的事儿。

        沈爻年没作声,他扫了眼徐青慈怀里戴着虎帽的小孩,觉得这事儿挺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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