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丰年仰着头,将爹需要吃肉,吃猪肝,吃鸡蛋记在心里。
顾家老大跟着大夫去镇上抓药,剩下几个儿子小心翼翼地将亲爹搬进屋子。
围观的村人纷纷散去。
路上不免唏嘘,感叹顾老爹时运不济。
眼看着儿子大了,孙子都有了,日子宽裕,偏偏被野山猪撞得肠穿肚烂,如今家底花光还欠了一屁股债。
听大夫的意思,以后也当不了猎户挣钱,只能当个药罐子成拖累。
顾家的日子只怕是难喽。
其余儿子已经长大成人还好,顾老六才五岁,怕是有的苦头吃,再也没现在的好日子过。
顾丰年并不知道村人的议论,趁着大人忙碌,他拿来一块湿帕子,避开伤口,小心翼翼的给顾老爹擦脸。
擦完了,顾丰年喘了口气,转头安慰愁眉不展的家人:“娘,以后我会努力挣钱,给爹买药治病,爹吃了药就能好起来,跟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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