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经历过各种离奇案件,她还是小骇了一跳。

        她凝视着铺在青石桌上的卷轴,他指尖的停顿之处雪白一片。

        “那次,我视为是母后在冥冥之中给我的暗示,便未向任何人透露这卷轴的异常。从此,我再也没玩过击鞠。”

        “然后——”黎慕白眉峰微蹙,“又有其它的画作出现了?”

        赵曦澄点点下颌,抚了抚青石桌上的画,道:“后来,闲暇无事时,我搜罗到不少相关典籍,意欲从中窥出蛛丝马迹。”

        黎慕白顿想起那本签籍来,不由问道:“殿下的相术,也是从典籍中学来的?”

        赵曦澄瞪她一眼,道:“那个与此事无关。”

        “好罢!殿下请继续。”

        “那时,我真希望这是母后在暗中护佑我。一次,我照常拿出卷轴来,画布上不知何时又有了一幅画,且画的位置跟第一次出现的不同。画里的人,中毒了。”

        “我仔细防范,仍中了饮食之毒。得亏那日我脾胃不适,进食很少,且又立即呕了。大夫说,万幸我及时呕了,否则,就是华佗再世也难救我。”

        “因此一故,我差点失了味觉,用药调养许久才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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