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我晓得的,你当大哥的,以后还要记着提携弟弟。”
说完他就去干活儿了。
裴端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又觉得心塞。
他何必开口让爹帮忙?
难道不该是爹主动让他们闭嘴吗?
爹真是太木了。
随即他又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他就说那契书是他在长辈过来主持分家之前写的,谁又能怎样?
即便泼妇和叔伯几个说是他分家时候写的,他不承认,外人又岂会放着他一个童生不信却信他们?
不过他们不出去乱说是最省事的,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他回到屋里,吴秀娥还在哭,嚷嚷着要回娘家找兄弟来撑腰。
他懊恼道:“叫舅兄有什么用?给他们打一顿还是能把钱和地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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