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玉娘实在不是故意的。
但是她半生钻研宴饮之事,光听着阿竹的描述、看着她比划的尺寸,就可以大致在脑海中模拟出和瀛国宴席的情况。
依阿竹所说的,那仅仅一尺多见方的红漆小案,可不是早被几件杯盘摆得满满当当了?
如果汤碗里的汤被替换成菜肴,可不就是没汤了?
然而,无汤不成席啊!
厉玉娘想不明白,怎么就能抠搜至此?
但再想不明白,她也不打算再说话了。
因为厉玉娘已经既敏锐、又纳闷地发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仿佛就对阿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然后,阿竹便需要用许多句话来找补,许多句话来解释。
虚张声势又战战兢兢,好像一个自知做了错事的孩子。
阿竹视线游移,“老身觉得,有没有汤的……也不那么重要。食物珍贵,能有几样可口的便是,不须铺张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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