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笑了笑:“老板,药就算了,还是给我来一瓶酒吧?”
“酒?我这儿又不是酒馆,反倒是阿尔方斯先生的餐厅里有许多高档葡萄酒,你可以找他买。”奎德林告诫道,“不过以我的经验,光喝酒可治不好她老人家的病。”
“但至少能让她减少些痛苦。”
卡维笑得很痛苦,表现出了一种对现实妥协後的无奈。奎德林看着感同身受,古老而又传统的药剂师灵魂和救愈病人的热情又再次被这张孝顺的脸庞所点燃:“要不要给你加点opium?”【2】
“额,我看还是算了吧。”卡维摇摇头。
“你别急着拒绝啊,来看看这瓶戈弗雷的甜酒【3】,我刚才把这个给忘了!”老板兴奋地从角落里取出一个翠绿sE的小瓶,“能止痛、止咳、退烧还能镇静安睡,简直是低配版的万灵药。”
“真的不需要。”面对着琳琅满目的功效,卡维还是推辞道,“我舅舅就是喝这个上的瘾,我不能让母亲重蹈覆辙,还是给我酒吧。”
奎德林叹了口气,嘴里忍不住咕哝了两句,问道:“奥地利原产的茨威格红酒?”
“有没有再烈一点的?”
老板在橱窗前又挑了一瓶:“那就用这个,法国进口的白兰地,怎麽样?”
“不错不错,就它了。”卡维问道,“不过我希望再加工一下,你们这儿应该有蒸馏瓶的吧?”
“有倒是有......”奎德林见过不少酒鬼,白兰地也就到头了,还没见过这样的,“白兰地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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