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侧恰有一橱柜,因摇晃掉下杂物几件,发出细微之响。
忍了片晌,她便难耐地燃起心火。
声音如莺啼般悦耳,萦绕于屋中。
吟声似乎响了,传出去要被庭院中的奴才听去,谢令桁冷声提着醒,边道边咬她耳垂:“贮月楼能唤出来,这里可不行,月儿一声都不能喊出,否则要被公主的随从听见了。”
是了,此处是公主府,她万万不可喊出。
倘若楚漪姐姐听了去,撞门而入,她怎么解释……
“唔……”她抿唇极力不唤,可涌出的欲望充斥于心,急需宣泄,却无计可施,便攀着他的肩膀喃喃,“大人,奴婢忍不了……”
谢令桁见势从袖里取出方帕,命她含住,不得再这么唤着:“自己咬着,受不了也得受。”
于是她不吭声了。
孟拂月竭力忍下呜咽声,眼角滑落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滴滴地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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