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屋外,隔着道门扇,窘迫之息弥漫于空气里。孟拂月亦难堪地不去相望,沉默地与之擦肩,将院里遗落的医书收好。
接下来的二日,驸马没来贮月楼,连同容公子也未再前来。她顿觉舒坦,想着与绛萤已冰释前嫌,便命丫头来推这秋千。
然而最惬心的是,两日一过,她当真回了这些时日梦寐以求的孟府。
当孟家二老真切地站于眼前时,她泪水忽地涌现,周围宅院之景都要模糊地瞧不见。
孟拂月怔愣片刻,随之不停地啜泣起来。
面对这失踪多时的闺女,孟母双眼发愣,一圈圈地打量了许久,顿时哭出声:“真是月儿……”
孟母很难相信,被山匪劫走的大闺女竟真平安地回了府:“让娘看看,月儿有没有受伤?”
“娘!孩儿好着呢,一点伤都没受!”轻然展袖示意着,她泪眼婆娑,边拭泪水边哽咽道。
“孩儿想念娘亲,想念爹爹,日日夜夜地想。孩儿终于回来了……”
“无恙就好,无恙就好……”
沉吟了几语,孟母抬袖擦拭泪痕,道了一半就道不下去了:“先前听说山火烧了匪窟,山上的匪贼皆葬身火海,为娘几夜都未合眼,以为月儿……”
相见的母女抱头而哭,在旁的孟父肃穆稳重,恭敬地瞧着带闺女归府的驸马,朝其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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