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嫩的女婴放到甜沁面前,甜沁于病榻上怔了怔,别过头去,半眼也没看。

        咸秋满眼爱怜,“瞧这孩子多可爱,比宏哥儿可爱,宏哥儿太淘了。别跟你姐夫说我偷偷让你见孩子了,他会不高兴。”

        这话不假,很久很久以前的上次,他那淡淡冰冷的话砸在耳边,说她生下孩子便和孩子没关系了,别总探头探脑靠近孩子。

        甜沁不语,涣散的目光只定定凝视着虾须镯。她羸弱手腕戴的那只虾须镯,是唯一舍不得当掉的,姐夫送的唯一礼物。

        她的命数已越熄越弱,喘着粗气,沙哑说:“二姐,我想见姐夫一面。”

        咸秋犹豫了下:“你姐夫今日入朝去了。”

        甜沁冷汗如浆,含泪道:“最后一面。”

        咸秋道:“好,姐姐替你转答。”

        咸秋握住她的细腕,虾须镯润泽的触感,也悲悯起来,“这虾须镯,你一直戴着。当年姐姐为你挑选时,花了不少心思。”

        这话深深触痛的甜沁双耳,她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不是……他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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