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伯劳突然笑了笑,他觉得以後如果再有人画的话,应该画些飞艇大Pa0上去,这玩意可b虚无缥缈的神管用多了。
记得这里以前曾是一处修道院,只是後来改建成了医院,自己每次受伤昏迷後,总会在这里重新苏醒,就像人生的重启点,只是每次苏醒时都会带着不愉快。
伯劳试着动了动,可双手似乎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
果然……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伯劳有些恍然,转过头,知更鸟正躺在他旁边的床上x口缠着染血的绷带,戴着呼x1机,声音像个破鼓风机般,带着响亮的嘶声。
“你居然还活着?”
伯劳有些高兴也有些不可思议,那一剑本应该是致命伤。
“是啊,加拉哈德那一剑刺歪了。”
知更鸟斜着眼看着伯劳,虽然嘴上轻松,但他的伤势还是很严重,转头都显得费劲。
“活着真好,最後发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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