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劳清楚身後的东西是什麽,但他从一开始他就不曾看向那里,在场的每个人都是如此,谨守自己的岗位。
“我……我……”
士兵还想说什麽,可声音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呜咽的嘶吼,那似乎是另一种语音,但他不清楚,世界在他的眼中扭曲变形,最後变成血sE的一片。
“你该休息了。”
那是他最後能听到的了,伯劳cH0U出注S器狠狠的紮在了他的身T上,随着麻醉剂涌入血管,那警铃终於停了下来,而士兵也沉沉的倒了下去。
“看起来神经康复所又要有新客人了。”
伯劳喃喃自语的看向了手中的枪,因为身後的绿光,自己那银白的枪上也被映出了颜sE。
“所以那些疯子真的成功了?”他向着知更鸟发问道。
知更鸟也背着身子不肯面对那光芒,手中紧握着铁十字,他缓缓说道。
“几个月前就成功了,只是一直在调试,他们觉得今夜这次行动很适合用来测试这件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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