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什麽都没有了,再一次变成了亡命之徒,仅有的手臂用力的抓挠着地面,将自己在地面上拖行,身後留下大片的血迹。
视野里是一片的浑浊,萨博只能根据微风拂来的感受来判断方向,洛l佐在河底那最後一击几乎将他的头颅熔化,虽然他没能成功,但脆弱的眼球已经被摧毁,他需要时间恢复。
萨博距离自由只剩下一步之遥了,这条逃生通道是他亲自建立的,他很清楚接下来该怎麽做,狭窄的下水道外就是泰晤士河,通常小船会缓缓的经过这里,在需要的地点上岸。只要萨博进入了泰晤士河他就自由了,没有人能再拦住他。
身後的洛l佐也爬上了岸,他乾呕着,鲜血混杂着河水一同吐出,脸sE惨白,黑甲十不存一,杖剑早在缠斗中遗失,可那把温彻斯特依旧被他紧握在手里。
“萨博,你无处可逃了。”
洛l佐倚着墙壁,看着那用尽全力爬行的身T嘲讽道。
用力的敲了敲霰弹枪,碎石与水浸透了它,根本无法S击,洛l佐长叹了一口气,捂着伤口试着站起来。
萨博则依旧在向前爬,他根本不在乎洛l佐的话,只想着向前,於是洛l佐冲了过去,SiSi的按住萨博,仅有的鲜血试图点燃他,但那尖锐的骨刃从血r0U之下抬起又一次的刺伤了洛l佐。
两人就这麽在地面上厮打着,萨博的骨刃最後一次斩下,贯穿了洛l佐的大腿将他钉Si在地上。
没有什麽恋战的情绪,他继续向前,看着那固执的身影,洛l佐突然间感到一种很可悲的情绪,他是如此的执着,明明Si神已经在敲门了,可他还是对活下去抱有希望。或许在这一刻洛l佐理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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