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自然是信任沈小郎君的能力,那些乌合之众岂是你的一合之敌?”面对指控,他敷衍着打发,没有一点儿诚意,视线越过沈棠落向她身後,“他们都Si光了?”
她冷哼道:“Si光了。”
斩草除根,不留後患。
沈棠手腕一抖,剑身上的鲜血顺着力道被甩到草叶上,落下点点红痕。
“那些中毒的呢?”
“似我这般善良的人,自然不会让他们继续受牵机折磨——喉咙一剑,心脏一剑。”
保证Si得不能再Si。
祈善与沈棠一问一答,还用余光注意被救的几个犯人——御史中丞作为御史台长官,跟辛国世家龚氏接触也不少。倘若沈小郎君是“龚骋”,他不应该认不出来。
但,御史中丞对沈棠这张脸并无看到熟人该有的反应,取而代之的是些许好奇、诧异。
一个佩戴文心花押的少年郎,打起来却b有武胆虎符的莽夫还凶,的确值得好奇围观。
祈善心下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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